28、[the twenty-eighth day]


“还打算就这么下去了吗?”
越清舒被他看穿自己想吃掉它的心情,耳根发烫,但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他们俩的关系有点过于荒唐。
那天岑景也是说,没有下次,她这人虽然随自己的本心。
想要喜欢就喜欢,想要放弃就放弃,想跟他做一次就勇敢一次。
但她也不是那种会舔着脸贴上去的人。
所以现在也是,想归想,但一想到岑景如此冷漠规整地划清了两人的界限。
她也能把这个想法压下去。
但越清舒的神色也有点过于直白,对岑景的欲望写在脸上。
他就这么看着她。
觉得有些好笑。
岑景再一次起了逗弄她的心思,越清舒这个人很奇怪,说坦荡又有些藏。
说藏,却又会发现她其实很大胆。
他总是喜欢试探她,或者直接让她说出来,就像在床上的时候。
她喜欢用迷离的眼神看他,眼神里全是欲望的满足,但又喜欢咬紧嘴唇不出声。
所以他总是撬开她的嘴,用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尖。
然后。
在把她顶到的时候,问她,喜欢吗,舒服吗。
要出声回答。
他明知道她喜欢,却又喜欢反复追问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和使坏的心理。
越清舒正在纠结,到底要不要提出要求,忽然被人捏住下巴。
岑景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拭,感觉到她唇部的干涸缺水。
他说着,给她把杯子推过去:“喝点水再走。”
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,所以刚才也没有拿多余的杯子,岑景给她推过去的,是他的水杯。
越舒接过,喝了一口。
他像是故意的,垂眸睨着她,看着她渐渐饱满、湿润起来的嘴唇。
岑景又问了她一遍,“还是要现在下去?”
越清舒这次回答得很快,她点头:“嗯。”
留在这里做什么,不就是被他逗着玩儿吗?
她拒绝得太快,倒是出于岑景的预料,他继续看着她,直接问。
“你现在不应该是想跟我做么。”他还嗤了一道,“打算回去怎么处理?”
越清舒莫名有点迷糊,可能是刚才的酒忽然有点上头了。
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在摇头晃脑的,像一串在海底漂浮的水草。
“都可以呀。”越清舒含糊回答,“回去自己解决,或者...”
她微微偏头,对着岑景温柔地笑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。
“或者我下去找一个?”
“刚才你不是说了嘛,有人想睡我,斜前方那桌是吗?我看看长得怎么样??
本来就没问题。
她想跟谁dating是她的事情,他们本来也没有互相约束的资格。
只是刚刚好,她比较想睡他而已。
但睡不到也没关系嘛,人生也不是必须做到最好,只做这一个最满意的选择。
但岑景这人显然跟她相反。
他在乎完美和对方的满意度。
“怎么,觉得我做得不够好?”岑景忽然问她。
越清舒觉得更好笑了,不小心笑出声,直接就没有搭理岑景。
难以想象,有人在性这件事上,都是个龟毛的严苛主义,他甚至还有市场调研和回访。
有没有让她在这件事上得到极致的快乐,对岑景来说好像很重要。
其实她完全不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。
只是综合考虑,连自己都觉得,好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这样的关系。
所以岑景这样,搞得她想笑。
她笑得岑景心烦。
越清舒本来就有点坐不稳了,摇摇晃晃地往他身上倾斜,但人又没有彻底靠过来。
她的披肩彻底滑落,发着光的链条在她的胸口、锁骨上晃荡。
还有可以被他盈盈一握的白。
越清舒胸口处的红色宝石太过于耀眼,岑景也不得不承认,她今日的打扮,过于引人注目。
无法撤离,无法不去注意。
只是越清舒还在笑,她觉得头晕缺氧,要起来出去透气,顺带,就这么走了得了。
但她人刚刚起身,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大腿。
岑景刚好捏住了她的腿环。
她惊讶,他也不差。
岑景感觉到那隔着衣服隐约的手感,“可以啊,玩儿挺大。”
越清舒:…………
现在就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她被岑景直接拽下来,跌在他的怀里,被他摁着后腰亲过来。
岑景忽然渡过来的呼吸让她回神几分。
呜咽着指责他。
“岑....岑景!你自己说...”没有下次的。
但其实,对于制定规则的人来说,没有规则,他一直都是上位者。
他想要坚持就坚持,想要打破就打破。
越清舒忽然推开他,被他紧紧盯着,被他问:“怎么,你不想要?”
越清舒摇头否认。
她要归要。
但这一次,游戏规则要由她来制定,她不能让自己的一切,都在岑景的掌控中。
她胸口起伏着,眼神看起来柔弱又娇气,跟撒娇似的,要求他。
“岑景。”
“太多次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