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点情况,我临时去一趟宠物医院,抱歉啦,我得去看看,你们先玩着哦!】
越舒更觉得窘迫。
回了邓佩尔一句好,又将事情怪到岑景头上。
“......你打扰我跟朋友的聚会了。”她推搡他,“快点,我要下去了。”
“就说你跟老板开了个会。”
“这是哪门子会?”
“很深入的会议。”
岑景说得倒是没错,真的有种在说正经事的感觉。
他说。
“难道不是吗?把你的方案和思路提供给我,深入剖析,当然需要花费一些时间。”
越清舒撇开头,“你说谎倒是很流畅。”
“是么,你也不赖。”岑景说。
这可不是夸奖。
她看了他一眼,感觉到新的频率,他倒是的确又加快了些进程。
越舒想要说话,又全部淹没下去。
说到底。
他们在某些方面,可能是同类。
越清舒起身来整理衣物的时候,在镜子前站着,才发现自己的胸上都是草莓印。
太自然了,忘记了他一路从哪儿亲到哪儿的,又咬了哪儿。
她中间好像是有跟岑景说一次,不要乱咬。
他就把这话回馈给她了。
说她咬得他很舒服,他当然也要回报点什么。
她自己整理不好那条链子,最后只能让岑景过来帮她弄。
酒精都在激烈的运动和汗水挥发中淡了。
“你帮我...”越清舒说,“这些弄乱的,都要重新整理好,还有,我的裙子..."
虽然不明显,但大腿侧边有个明显的开口。
岑景去把她的披肩捡回来,给她系在腰上做遮挡,随后伸手去勾那串链子。
他还嫌弃:“碍事。”
“嫌碍事你就别弄乱。”越舒怼他,“自己弄的,当然要你自己复原。”
“你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多?”既要满足她,还要帮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越清舒朝他龇牙,“你自找的!”
岑景不答,在认真研究她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弄的,越舒便更加变本加厉地洗涮他。
“你要是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,也不至于现在要帮我做这做那的。”
“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你...”
刚刚她可是说得很清楚的,这可是他自己选的结果,不管是一时欲望冲动,还是什么。
都是他自己答应好的。
岑景嗯了一声,过了两秒笑出声,毕竟第一次有人骂他,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。
“你满意了?”他忽然抬眸。
越清舒没懂他的意思,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胸前游走,帮她把链条整理好。
但又听到他说。
“把我变成这样,好像是你期待的结果。”
越清舒的眼睛一阵刺痛,却回答着:“是。
让他坠落,让他变得俗气,让他对她充满欲望,她的确做到了。
岑景说得没错。
她对他,每一步都推演、算计,费尽心机。
但她有点难过。
岑景虽然没有替别人整理过胸链,但研究能力强、记忆力好,很快帮她复原。
他甚至伸手,帮她把乱掉的头发理了理。
“那我先下去了。”越舒说着,去穿那双高跟鞋,系好扣子。
岑景看了一眼,回答:“嗯。”
楼下,沈念温和云见还在认真听歌,聊天,虽然人少了些,但也不影响她们的热情。
灯光昏暗,她们似乎都没注意到她的衣衫,但也是这么昏暗的灯。
沈念温和云见回头的时候,一眼看到了越舒有些轻微泛红的眼睛。
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意和干涩,她们看见了。
沈念温赶紧伸手抱她,“怎么了我的宝贝!!被训了吗?”
“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?”云见也靠近了些。
越清舒摇头,突然更想哭了,在她跟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,好朋友们在楼下担心她。
她觉得自己不可理喻。
但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,毕竟岑景一开始就是她人生中脱缰的部分。
“没有,我就是有时候会觉得很对不起你们。”
越清舒喝了一口水。
“因为他而不愿意回国,前些年也很少跟你们见面,现在也是,竟然还耽误跟你们在一起的时间。”
沈念温和云见直接到几分,虽然不确定程度,但也感觉到,刚才就不是接了个电话那么简单。
“真是傻瓜啦。”沈念温说她,“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任何人,就算你不在场,我和小见两个人也很开心啊。”
云见在旁边添加解释:“如果你的行为让我们感到不开心了,那才是对不起我们,但我们没有不开心哦。”
“你呢,就去做令自己开心的事情就好啦。”沈念温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所有的一切,不管是什么。”
云见给她递糖果。
“不用纠结那么多是非对错,没有那么多对错,我们的想法也很简单的。
“我们希望越舒永远自由。”
不受世俗、规则的约束,也不被任何人的道德绑架,不要受限于一切标准。
这是云见和沈念温,很早很早之前就确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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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、[the twenty-ninth day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