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棚生简直不敢相信,低头看了一眼,确信抱着的是程亦安,“你终于发现了?”
程亦安在他怀里闷出一声,“嗯。”
“嫁给你我心里踏实,不怕你在外头沾染花花草草,我爹那样的,太招人,谁嫁他心里都不踏实呀。”
陆栩生高兴不过五弹指功夫,给气得捏了捏她脸蛋,“你到底是恭维我呢,还是埋汰我?”
程亦安嘿嘿一笑,在他怀里抬起眼,双眸如一泓秋水笑得弯弯,两个小酒窝也若隐若现。
陆栩生眸光一深,俯身吻上去。
他如今可真是了不得,那张舌无比灵活,功夫也游刃有余,程亦安低落的情绪很快被他抚慰到。
夏日天热,程亦安白日出过汗,在程家换了一身衣裳,是香云纱的薄缎,修长的薄褙从肩身裹到脚边,底下只穿了一条雪白的纱裙,都是极为服帖的料子,陆栩生的宽学从蝴蝶骨一路往下探,所到之处就跟着火似的,又一层一层往上堆叠。
程亦安真是生的一身好肌骨,没有一处多余,线条浑然一体流畅窈窕,手感滑腻舒适叫人爱不释手,每每将她笼在怀里便忍不住赞叹她该是女娲最得意之作。
等到程亦安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坐在他身上了。
程亦安后背被抵在车壁,被禁锢在他胸膛和车壁之间,连吞咽都不利索了,她被迫盘着他,在他脖颈,脸都给烫红了,
"...."
每吐出一个字音都要费好大力气。
陆栩生却深深摁着她,面如深海纹丝不动,“你可知为何跟着我踏实么?”
程亦安认错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....”
“因为我不会让你不踏实。”
下江南时,难道没人给他送女人,他极其干脆利落地料理了那些人,愣是不叫传一点风波到京城。
“你爹爹什么都好,就是将家族荣耀,君子之义看得太重,男人有的时候就要豁得出去,岳母涅?重生,未必愿意被程家规矩约束,我倒是觉得他们这样挺好。”
程家宗妇可不是一般的活计,光看程亦彦的妻子卢氏便知道,一年到头没几日可闲。
程亦安已经撑不住了,绵绵无力地锤他,“我不想听你说这些。”
招惹了她又不管她,任由她吊着一口气无力挣扎,那马车颠簸一下简直能要她的命。
陆栩生只能将她放下来,让她躺着,程亦安想起这坐榻中空,万一弄出声响被外头人听到简直是没脸做人,朝他使尽摇头。
陆栩生轻嗤一声。
这事换别人没法子,但陆棚生不同,这男人天生一把好腰力,又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一手搂住她腰身牢牢拖住她,一手撑在坐榻。
随时随地,只要她想。
给她。
程亦安出马车时,走得很吃力,步子迈得碎,身子还在敏感中,陆栩生伸出手要牵她,程亦安却拍开他,想自个儿下车,偏身迈一步,腿疼得厉害,狠狠剜了陆栩生一眼,陆栩生不管程亦安什么表情,径直将人抱下来。
陆家侍卫和仆妇均训练有素,一个个垂眸低首,没有半点声响。
程亦安想着又不是第一次抱,认命。
陆栩生见她埋在他怀里不吱声,好笑道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们陆家不比你们程家,我们陆家最大的规矩就是,程,亦,安。”
“你就是我的祖宗。”
程亦安脸顿时通红,却又极为受用,心神微微一荡,觉着此刻他连头发丝都很顺眼,
“你说话算数。”
夫妻俩在马车里折腾一轮,上了塌便一宿无话。
翌日天亮,陆栩生又去了朝堂,路上侍卫告诉他,
“昨夜,太子的心腹乔装见了南安郡王。”
陆栩生眉峰微微一皱,“议得什么事,打听到了没有?”
陆栩生自打重生,就往北齐安了密探,南安郡王是他上辈子最大的对手,他岂能不千防万防。
侍卫摇头,“将所有人遣出去,二人单独聊的,打听不出来。”
陆栩生没说话了。
早朝议事,皇帝念着昨日太后当着使臣的面闹出风波,担心使臣小觑大晋,商议由陆生组织一场郊外比武,趁势震慑各国与云南王府。
群臣附议。
早朝后陆栩生便忙这个事去了。
午后,轮到礼部宴请使臣,席间各部官员均到场,与使臣商议边境互市一事,其中免不了要商谈和平协议。
这时,南安郡王起身,朝众人施了一礼,
“诸位大晋官员,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极妙的提议,只要大晋允我,我保两国边境十年无忧。”
这话可是狠狠激起了大晋官员的兴趣,这些年大晋与北齐每隔两三年经历一场大战,百姓民不聊生,户部也捉襟见肘,若能保十年平顺,那简直是天降大喜。
不过大家也晓得这位南安郡王不好对付,恐他提出过于无礼的要求。
果不其然,户部尚书郑尚和问他是什么提议,那南安郡王回想昨日万寿节上惊鸿一瞥,目露神往道,
“本王心慕程明显的小女儿程亦安,若是大晋皇帝陛下肯将她许给本王为妻,本王以项上人头起誓,与大晋签订议和协议,十年绝不南犯。”
这话一落,宛若石破天惊。
太后听到消 -->>
72、第 72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