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薇奇瞳孔微微放,男人一言发地蹲在她脚边,像一头暂时俯首的猛兽,像狼子野心的臣子。
陈薇奇并了解庄少洲,但她明确知道一点,对方和她是同等骄傲的人。她很难想象自己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。
接吻,他们都能爽,但这种似乎只有她单方获得享受。
庄少洲觉得自己浑身都绷着,呼吸沉到深处,他震惊自己能说出这种话,震惊自己居然肯做这种事。
其当他缓缓蹲在陈薇奇身前时,他就已经开始震惊自己的所作所为,最让他震惊的是俯首,是愿意做这个,是他居然兴致勃勃。
他看上去很平静,则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充盈,在疯狂舒张。
他只是想给陈薇奇一点甜头,现在变成了以徇私。
庄少再等陈薇奇答应可可以,她红着脸说话,又骄傲又柔软的样子真的能把人勾到爆炸。她这个女仔嘴这么硬,还是比较适合接吻和高朝。他管她之前在人那里得到过没有,但她以后只能在他这里得到。
骨节明的手指刮着腿一路向上,慢条斯理地掀起绣满亮片的精致黑色蕾丝摆,陈薇奇眼睁睁看见庄少洲那张英俊迷人的脸,被裙底的阴影笼罩,直至看见了。裙摆盖住他的头部,边缘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。
灼热的呼吸瞬间布满密闭的空间。
陈薇奇抬头望向天花板,心跳紧张加速,双脚蹬在他强劲有力的肩头,像是踩着一副坚固的马镫。
精致而华丽的高定礼服层层叠叠,穿在身上很闷热,时又断有灼热的呼吸喷薄着,她感受到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融。
陈薇奇知道庄少洲看见了什么,这令她无比紧张。
庄少洲其什么看见,这里视线很差,但嗅觉和听觉更敏锐了。他嗅到了一种幽微的馨香,和陈薇奇身上高贵的花香响,这种香气媚到艳俗,嗅到肺里有潮热之感,仿佛添加了致幻因子,或者添加了罂粟。
很香......他靠近,鼻尖找到散发馨香的源地。
陈薇奇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了她一下,沉沉的呼吸几乎是喷上来,叫的冬青红被陌生的气息惊扰,委屈瑟缩,连带着她打了个颤,突然蹬住,“庄少洲!”
庄少洲轻轻拍了她两下,示意稍安勿躁,拿鼻尖再次嗅了嗅,然后隔着一层知道什么颜色,只知道是轻柔又薄透的包装纸,尝了一口他今晚的甜点。
陈薇奇捂住嘴。
他似乎用牙齿咬住了包装纸,很灵活地剥开。这道甜点在被品尝之前就出了晶莹的露珠,是一颗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新鲜樱花冻,很脆弱,很软,他用唇瓣衔住,舌头尝了一口,东正在慢慢融成水。
一声低沉的笑,闷闷地从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薄纱中传出来,陈薇奇知道他在笑什么,那笑声显得很坏,没有精力去想,失魂落魄地瘫靠着墙壁,视线找到任何一个焦点,所有的焦点都在无法言说的中芯。
庄少洲是吃东西很优雅的男人,有一套从培养出来的餐桌礼仪,但刻,他吃得似乎并没有那么优雅,饱满的喉结偶尔滑动几下,吞咽的速度很快,暴露出他饥饿又贪婪的本质,很凶,像一头饥肠辘辘的豹子。
一块漂亮的精致的樱花冻很快就被弄得乱七八糟,原本乖巧拢着的缝隙被品尝者恶意拨开,粉色奶油和晶莹夹心全部搅在一起,这味道非常甜?。
和一些男人啊,庄少洲并抗拒甜味,但他只中意自然界的糖,譬如水譬如可口的蔬菜,譬如泛滥的陈薇奇。
一些湿漉的气氛坏得让人无考,陈薇奇咬着下唇,忍住类似哭的鸣鸣声,妆容精致的脸布满了酡红。
她很少露出这样一副被人欺负惨的模样。
她去抓那些蕾丝和薄纱,或者是庄少洲的头发,试图控制什么,庄少心地腾出手来,手指缓慢地沿着她的手臂往上,忽然扣住她的手腕,穿进指缝,和她汗涔涔的手掌十指相扣,力道很强势,容置喙。
因为手被他握着,所以能共振他的频率,陈薇奇感受到了另一种颤动,来自于庄少洲。
他似乎非常.......兴奋。
吃下最后一口糖水,男人一把掀开层层叠叠的礼服,他并没有及时站起来,仍旧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,额角汗水滴落,顺着凌厉的轮廓,滚下来,英俊的五官越发锐利,危险,以及那不容忽视的蓄势待发。
很大一团,非常明显。
陈薇奇根本不敢看他,脑中还有余波,一阵又一阵,她闭上眼睛,撇过绯红的脸,努力平稳呼吸。
庄少洲笑了笑,抬手擦了下唇角,他看着指腹上的反光,很经意地挑了下眉,他精力充沛,姿态从容,和慵懒无力的陈薇奇相比,简直是一头被喂饱的猎豹,在丛林中闲庭信步。
他站起来,又吻了一次陈薇奇,这才单手轻松地将她抱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陈薇奇完全没有力气,完全就是随他宰割。到了浴室,她惊讶发现,居然早就放好了洗澡水,恒温浴缸让水温一直保持着最舒适的温度。
庄少洲语气沉稳:“有备无患。"
陈薇奇想和他较劲,只是瞪他一眼。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,做再凶狠的表情都没有威慑力,反而取悦了对方。
庄少洲笑着把她放在浴缸边缘,绅士地说:“去给倒杯水,还是想喝点热红 -->>
20、裙下之臣